语气不善:“你这是来替她求情的?你两什么关系啊?”
“江岸,你清醒点好吗?”阮绵:“我知道你没喝醉。”
江岸的手指朝后扣动,敲打得她车身砰砰响,也不知他手指头疼不疼,她反正是偷偷瞄了眼。
他问:“还有烟吗?”
阮绵取来丢给他。
江岸差点没接住掉地上去,他弯腰捡起,回眸笑眯眯的说:“还是这脾气,婚也结了,孩子也生了,怎么就是这脾气没改呢?也就陆淮南能受得了你。”
他说话向来直接,全打直球,阮绵要说心里能舒服,那才是怪了去了。
但不舒服,她也没法说。
只能骂他嘴贱:“你这嘴不也没改吗?还是那么会毒舌。”
江岸点火,打趣摆烂:“没办法,性格就这样,这辈子怕是改不了了。”阮绵掀起眼皮,认真的看:“跟她当真的?”
“不然呢?”他说得比她问得认真:“我哪一段感情不认真,是对你不认真吗?”
“我没跟你开玩笑,她是我同学,大学同学。”
“这事我知道啊!”
阮绵被他一句话堵死,她真想给江岸泼一头的狗血。
也不知道是上辈子犯了什么罪过,这辈子要让芩书闲遇上这个情场浪子。
真要是论心眼跟手段,除了陆淮南,真就没几人能玩得过江岸的。
他轻轻松松拿捏芩书闲。
“知道你还这么搞?”
江岸不咸不淡的把烟挪开,嘴边抿起几丝烟草味入喉,他玩味又深长的低笑,没很快接话,似乎也不着急要解释,或者是辩解什么。
阮绵在想他憋什么坏,头都想破了。
结果,人家只是轻飘飘一句:“你们只是大学同学,况且好像也不是那么熟,你这么帮她不就是从你本能的印象里,觉得我江岸不靠谱,觉得我在坑害良家女呗!”
她这么跟江岸聊,的确诸多不合适。
阮绵在反思自己是不是太热心肠了。
江岸的话先一步打破沉默局面:“阮绵,你不是救世主,你也不是我肚子里的蛔虫,你自己知道我就是坑害她,而不是真心?”
“有你这样真心的吗?”
“她跟你说我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