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车坐好,车启动开出去。
芩书闲:“阮绵,麻烦你了。”
“没什么麻烦的,我也正好闲着没事做。”
听到这话,她本能的想再开口问什么,奈何话没脱口,阮绵先一步替她说了:“你是不是想问,怎么是我来接的你。”
芩书闲一笑:“可能是我想多了吧!”
“你没想多。”
阮绵开门见山,坦白从宽:“我就是江岸的说客,因为我有求于他,所以想帮他一把,也没什么不可说的。”
或许是过于的直白,导致车厢里沉默了许久无声。
车稳稳的前行,偶有几次颠簸。
芩书闲面孔毫无表情,与其说是没有表情,不如说是僵住了。
“书闲。”
“你说。”
前方是红绿灯,车停下,停在最前排。
望向那一行行来往的人群,阮绵再抬头去看红灯,时间足够她把话解释清楚。
话前,她提口气:“你家的事我也是才知道,我不是怂恿,也不是故意看你往坑里掉,如果你想查你母亲失踪的案子,只有找江岸,没有别人能帮你。”
说完,阮绵补上一句:“我说的是任何人,包括你那位所谓的哥哥盛清时,燕州的事他插不上手的。”
跟江岸答应合作后。
她找人跑了几趟海港,调查芩家的事情。
才查出原来芩书闲母亲早年嫁给过盛万松,还在半年前无故失踪。
经过好一番的打探,阮绵这边调查出一些眉目,大抵是跟她母亲失踪案有关。
“什么意思?”芩书闲蠕蠕唇。
阮绵直言不讳:“不瞒你说,你妈妈这个事水很深,牵扯的人太多。”
再是盛清时本事大,他的手也伸不过来。
芩书闲看似没什么情绪波动,心早就翻来覆去转了好几番。
有种掉进冰窟的凉意,并且那股凉在齐刷刷的往她身体里渗入,遍布每个角落。
她颤抖着唇:“阮绵姐,江岸他会帮我吗?”
“那就看你能不能让他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