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爱期间,其实梁惊则待她也好,但那毕竟是假的,伪装的,如今再回想起当初的事,她都觉得傻得可笑又可怜。
芩书闲心底暖意泛滥,乖乖坐在副驾驶上。
江岸手指握住她的五指,轻轻交扣住:“想吃什么?”
“粤菜吧!”
“好。”
江岸一副宠溺模样。
原来被偏爱是这种感觉,芩书闲一边享受着来自于他的宠爱,一边又矛盾的做着思想斗争,这份偏爱只是暂时的,迟早有一天要被他收回去。
她竟然开始有些不舍,有些贪婪,想要这样的时光更久一些。
甚至是时间定格。
芩书闲鬼使神差的问出:“这些天你去海港见谁了?”
江岸漂亮的唇抿紧,半晌没说话,脸上也不见什么风云转变。
“我就随口问问,你不想说就算……”
他如实回答:“你母亲的事有点眉目。”
瞬间,她心脏提起,再重重的摔下来,啪的砸在地板上,疼得她眼眶发热,喉头绷紧,像是一根刺在扎她的心眼。
芩书闲声线极哑:“查到了什么?”
“她的失踪确实跟盛清时有关,我们还查到一个叫阿亭的人,在你母亲失踪的那段时间跟他联系密切,可能他知道点什么,又或者做过什么。”
江岸握着她的手,她手指收紧扣住他手背,指甲陷得很深。
很疼很疼。
但他没放开,反而是反扣得更紧几分:“人我已经找到了,你想不想见?”
芩书闲脸跟头往下压,眉目之间涌动着复杂情绪。
她忽地松开手,哽咽道:“你先好好开车。”
江岸目视前方,给够她时间考虑冷静。
车厢内陷入持久的沉寂。
直到快到江岸预订的餐厅,芩书闲掐着点的开了口:“我见。”
他回应利落:“好,我回头安排好时间,到时候让詹敏过去接你。”
这顿饭,两人都吃得食不知味,形同嚼蜡。
江岸把芩书闲送到家,临近晚上十二点多,外边的风刮得特别冷,他身穿厚重的呢子大衣,都能清晰感觉到冷风渗透进衣物里,刮得他肉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