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敏在别墅里待了十多分钟,全程没听到,或者看到半点痕迹。
越是如此,她心里越发觉得这事十拿九稳了。
若真是芩书闲,躲都不必躲。
替她觉得愤怒的同时,詹敏到底也不能做什么,她人都走到了门口,又回过身来,问一句江岸:“江总,别墅这边需不需要我叫保姆过来收拾?”
她就是江岸一手调教出来的小狐狸,他能猜不到她想的什么?
“不用。”
他懒懒把烟挪开,淡声道。
倒不是他不想不愿公开,是芩书闲不太习惯。
“好。”
退身前,詹敏往上楼的楼道口瞄一眼,一切正常,没什么异常的。
出门后,她心揪着,在纠结要不要跟芩书闲先打个招呼。
又怕自己说得过早,毕竟刚才她确实没看到对方是谁,不可盲目揣测,万一是人家情侣两玩什么情趣呢?
上车往陆氏开的路途中,詹敏还在思考这个事。
“人走了,下来吧!”
江岸喊道,心里是无奈的。
家里的楼梯跟地板,擦得一尘不染,油光锃亮的,芩书闲赤脚踩地怕摔了,走得好甚小心翼翼。
江岸长驱一起,随手把她搂进怀中,圈抱住。
她吓得两只脚往他脚上踩,他结结实实的挨了几大脚。
“嘶……真够狠的,谋杀亲夫啊?”
芩书闲把脚放下来,半带抱怨的说:“谁让你老往我面前凑,先撒手。”
她伸手拽着他手指往下褪,江岸那是那种听话的性子,掐着她腰使坏的捏,捏劲还不小。
“江岸,疼。”
她撑着眼皮,圆鼓鼓的眼珠子大瞪,就差直接再给他一脚。
江岸:“你也知道疼,刚才还那么用力踩我。”
“你那是活该。”
“你看你看。”
“看什么?”
芩书闲一边伸手揉腰,一边不满的盯着他问。
江岸调笑:“这女人就是这样,薄情寡义,在床上的时候叫宝贝,下了床就翻脸不认人。”
“谁叫过你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