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守着皇上,那属下卸了差使,便该守着王爷。”
这么轴呢!
林默气的翻白眼:“让你回去就回去,这么多话,伤好不了,以后怎么护着我?快去。”
池笛听林默语气不对了,讪讪一弯腰:“那——属下告退了。王爷有事只管唤我。”
身形一动,池笛就消失在夜色里。
林默叹了口气,忽然想到凌酒和凌波还不知伤的怎样。他掀开帘子和苏景皓交代了一声,转身跃下马车,往前面打头的马车奔过去。
——
前面打头的马车内,凌波一脸无奈的抱着凌酒,眼睁睁看着这个人跟被抽了筋一样的软乎乎趴在自己的怀里。
“军医说了,伤口虽有好几处,但都不深,你是受了箭伤,不是被抽了筋,能不能坐好?”凌波嫌弃。
凌酒顿时涌上一脸的委屈:“疼着呢,哥哥。”
一声哥哥叫的凌波刚刚硬起来的心头又软了下去,情不自禁就放缓了声音:“哪一处疼?这马车晃得厉害,我来瞅瞅,是不是伤口裂开了?”
“哪处都疼呢——”凌酒拖长了尾音,眸光半眯,顺势在凌波的怀里又扭了扭,蹭的更近一些。
凌波吓了一跳:“不会吧,莫非是没有包扎好?我来看看。”
说罢就勾着脖子要一处一处探查过去。
凌波修长的脖颈带着温热的气息盖住了凌酒的额头,均匀的鼻息扑在他的睫毛之上,凌酒忍不住吞了吞口水,舌尖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带着水光就对着那处雪白的脖颈啄了一口。
凌波吃了一惊,上半身差点没撑住,抬手就拍了凌酒一下:“别闹,我看看伤口。”
这一下却正好拍在了他肩头的一处箭伤旁边。他猝不及防吃了一痛,眼尾瞬间泛了红,“哎呦”一声,差点从凌波的怀里滑下去。
凌波赶紧捞了他一把,这才发现自己拍的那一巴掌旁边正好有伤,他赶紧哄道:“对不起对不起,弄疼你了。”
凌酒却已经尝到了凌波的甜味——
温热的唇沿着他修长雪白的脖颈一寸一寸啄上去,粉润的舌尖时不时轻点而出,嗓音带了几分软软的温度:“哥哥,你弄疼我,也不是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