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我教你,送货上门第一步,你得先帮我脱了。”
凌波万般无奈看着他。
从踏进鹤闻楼开始吃那一顿饭的一刻起,他就知道,自己今日才是凌酒的那盘儿菜。
左右是躲不过去的。
那便陪他玩玩,哄他过个瘾也行。
凌波装出不解风情的样子,堆出一脸的茫然,手指飞快把凌酒的衣衫给褪掉,露出他白皙精壮的胸膛。
“然后呢?”
“然后,哥哥该把自己的衣服也脱了。”凌酒把他的手放到他自己的衣襟上,嘴唇贴到他的耳边:“哥哥,快。”
凌波一手捏住他的手指,眉梢一挑:“不对啊,你的衣服我脱,我的衣服怎么还是我脱。”
“要不怎么是送货上门呢?货呢?”凌酒斜睨他一眼。
凌波眼睛一闭,脸就侧了过去:“不脱,要么你来脱,要么就赶紧熄灯睡觉。困。”
“哥哥,不听话,会有惩罚。”凌酒贴在他的耳际,伸出湿润的舌尖卷住了那一片温热的耳垂,含在舌尖细细摩挲。
凌波的呼吸顿时急促了几分。
凌酒抿嘴笑弯了眉眼。
隔着那薄如蝉翼的里裤,凌酒清晰感受到那一处灼热和异样。
他缓缓欺身向下贴靠,借着各自那两层阻隔,大胆的摩挲挪移,眼看着凌波的眉目从温和清淡到微微蹙起,随着呼吸急促凌乱,眉眼开始纠成一个结。
沿着秀挺的鼻尖向下,喉结上下滚动,又滚动。
凌酒低声笑了出来,再不逗他,细长的手指几个翻飞迅速解开了他一排对襟扣,脚尖贴着他的里裤轻微一挑,眼前的人立刻如同个婴儿一样,无所遁形。
灼热的身躯散发着少年的气息,轻轻在凌波的肩头磨蹭,温软的唇沿着毫无遮挡的腰线一路向下,直逼得凌波忍无可忍,学着他的动作脚尖一勾,把他身上剩余的那一层也给褪了去。
再无阻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