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几一声,拉开抽屉,池笛掏出伤药,大步流星往他的身边走去,伸手掀开了他的衣袍,完全无视他嘶哈嘶哈的抽气声,哗啦一下直接扯了他的里裤。
“哎哎哎轻点——池笛池笛——统领——池统领——”凌冰连连哀嚎。
池笛面无表情,手底下一停:“要不你自己来。”
“你你你你来——你来你来——”凌冰咬着牙倒吸凉气。
池笛毫不客气的抬手把伤药洒了上去,又不怀好意的狠狠一按,顺手把他的里裤拎了上去。
“嗷——”凌冰一声惨叫,额头顿时渗出一层汗。
行吧,报仇是吧,那就索性——
一不做二不休吧!
凌冰心头一横,足尖在榻上微微一点,一咬牙扑棱而起,借着腰上的巧劲一个灵活的翻身,从伏趴变成了躺平。
一口气的动作狠狠压到了自己刚遭了罪的屁股,疼的他是眼前一黑。
“你做什——”
么?
池笛的话音还没落,凌冰就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用力一带,抬头就贴上了池笛柔软的嘴唇。
微微的热度带着湿润在池笛的唇瓣上细细描摹,一点一点试探浅尝,又微微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