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牧森没有犹豫的开口。

上辈子的老夫老妻，两个人了解彼此比了解自己都要更加深入，清晰。

姚茗玥和他对视着，虽然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但是从徐牧森如今那带着温柔的眼神中。

她或许已经读出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其实这个家伙，也有点不一样了。

昨天那刺骨的寒冷，却成了两个人融冰的契机。

两个人对视之中，又同时的忍不住微微笑了笑。

“好吧，没唬住你，其实我们昨天晚上，是没有做到那一步。”

姚茗玥叹了口气，却笑着又挖了一个坑。

“什么叫没有做到那一？”

徐牧森正要纠正她的语法问题，但是姚茗玥却是平静的开口。

“你趁我昏迷脱了我的衣服。”

“……”

徐牧森一时语塞：“那是特殊情况，我是担心你的身体…”

“我被你看光了。”

“…我是救人要紧。”

“一个女生，被一个男生看光了，你觉得我还能嫁出去吗？”

徐牧森无言以对，要是放在一起，人家大宅门的姑娘要是还没有出嫁就被一个男人看光了，估计就要被浸猪笼了。

而且姚茗玥这么一提，徐牧森的脑海里还总是控制不住的想起一些高山林立，曲径通幽，林间飘雪的画面。

“不过算了，我也算是看回来了，不吃亏，咱们俩算是扯平了。”

姚茗玥看着他有点憋红的脸颊，她嘴上轻飘飘的说着，可是她的脸颊也忍不住红了起来。

脑海里同样想起来一些怪石林立，鹰击长空，遮天蔽日的场景…

徐牧森也有点尴尬，明明两个人现在不单是青梅竹马，还是干哥哥干妹妹，可是却发生这样的事情。

虽然是事出紧急，但是还是难免有点奇怪的感觉。

而且说起来扯平，就现在这个社会而言，女生果贷是很值钱的，但是男生的果贷可连卖一份鸭腿饭的都不够。

这能一样吗？

徐牧森看着姚茗玥红润的脸颊，他也是想把这个话题给盖过去。

“那被子上的血迹…是你手上的？”

徐牧森看到姚茗玥的右手，还被纱布包着。

“不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