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朱梨咽下嘴里的食物,转头看向正关切看着她的老太太,随后总结道:
“所以那白光其实啥都不是?大前天晚上其实啥都没发生?大家戒严了个寂寞?”
她这一路昏迷倒是轻松,啥事不管,倒让老太太吓个半死,此时瞧着老太太神情比以前更憔悴,但让她去休息却怎么也不听。
还时不时摸摸她的头,捏捏她的脸,然后才继续说下去。
那天她一晕,李二癞子他娘就带着李二癞子穿越人群过来了。
看这情况,忙又回了铺盖找了水来,她这才在李二癞子他娘的帮助下,把人放了下来,开始用水打湿洗脸巾子擦手擦脸降温。
忙活半天,好不容易用凉水把温度降下去了,结果安心没多久,小半天功夫又烧了起来,于是又急忙降温。
就连白天也是老太太背着人,李二癞子他娘时不时沾水给朱梨擦擦,好不容易到了城里,着急忙慌看了大夫,开了药吃了,也一直不见人醒,要是她这两天再不醒,她还得在请李二癞子帮忙,推个两轮板车送朱梨去城里头开药。
当然,这次就得换一家医馆了,谁知道他们是不是庸医来着,毕竟她能动用的那么大笔银子都要花的七七八八了,人要是还不能醒,那大夫铁定是庸医没跑了!
朱梨欢乐的吃着瓜,只觉得贼下饭,稀里呼噜吃好了饭,拦住要收拾碗筷的老太太,摆手说自己收拾就好,睡了这么久,她也该活动活动,于是迅速收拾好以后又开始听故事。
小半天后,她一头黑线。
行叭,由于她又是发烧,又是昏迷,继“傻子”这一称谓,如今“易碎的瓷器”直接刷新了她的头衔,这个帽子是牢牢地扣在她头上了,摘都摘不下来的那种!
毕竟,身娇体软那是富家子的专利,他们哪见过哪个正常的农家子会三不五时的晕一晕?
这么一来,一众人更是不敢与她为伍。
生怕哪天被她碰瓷儿或者赖上!
就连老太太都偶然听见有人在背后开了赌局,她这个病秧子能不能醒,啥时候醒!
毕竟,这已经是她昏迷的第四天了!
朱梨:背后一凉,总觉得风评被害!他们这群吃饱了撑的!
所以这次他们村虽然被划分在一个地方落脚,但她和李二癞子家却是被排挤在村子靠山最里头,她两家也是越走越近,在外直接以姐妹相称了。
“哦,你问安家人,emmm,他家一到城门口就有人给接走了,几头高头大马拉的马车,来的丫鬟们穿金戴银的,连赶马的都瞧着可威风了!怪不得瞧着安家气质不一样,原来是有大背景的人呢!”
朱梨怎么听怎么听着酸,趁机表“衷心”:“奶,以后咱也赚钱给奶买大马,买马车,配车夫让奶也风风光光!”
老太太瞅着她的眼神一言难尽,但也不打搅她的积极性,敷衍道:“行,奶就等着享你的福!”
“不过,你现在能够健健康康,平平安安的就够了!”
“其他的你不用操心,奶还年轻,养的活你!”
“小孩子嘛,这个年纪就该多玩玩,只要该会做的会做就行了,等以后你成了大姑娘,嫁了人,想玩都没机会咯!”
“吧啦吧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