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得一点没错,憋了那么多年突然开荤的男人,哪是那么容易应付的。
接下来几天,两人过得醉生梦死,几乎没怎么见过外面的太阳。
这天中午,谢遥臣才刚醒来,就听到福宝在外面小声敲门。
搂在他腰上的手臂紧了紧,身后的人嗓音微哑,透着餍足,“何事?”
“是那位自称太子妃弟弟的柳大夫,说想要见太子妃。”
谢遥臣明明还没名没分的,但赵翊身边的人这声“太子妃”是叫得越发熟练了。
“柳舒?”谢遥臣懒懒地出声,“他说找我什么事?”
“没说,只是看起来有些着急。”
着急?
谢遥臣念头一转,就想明白了。
他回头,问赵翊:“那位吴王世子这两天情况怎么样?”
赵翊又低头亲他,漫不经心道:“暂时还死不了。”
得到他这样的评价,谢遥臣就了然,猜到赵旻的情况不会好到哪里去,那就怪不得柳舒这么着急了。
他这个三弟,找他一向没什么好事,估计又是想让他帮忙偷解毒的药。
“不见。”他直接对外面的福宝说,“就说我困得很,没时间。”
外面的柳舒等了半天,得到这么一个回答,顿时气愤。
如果谢遥臣说自己忙还可信,毕竟是做下人的,但他这会儿可是在太子的院子!这有他睡觉的地吗?
柳舒觉得谢遥臣是在敷衍自己,觉得他也太不讲兄弟情分,生气地转身走了。
被柳舒腹诽在这没有睡觉的地的谢遥臣,此时睡在太子的床上,躺在太子的怀里,还没有起来。
他动了一下,叹气说:“腰疼。”
赵翊手覆了上去,低声说:“为夫给你揉揉。”
这个自称,让谢遥臣耳朵一热。
明明都是过了一辈子的老夫老夫了,但他还总是被这人撩得脸红心跳。
揉着揉着,赵翊呼吸又重了起来。
谢遥臣及时地拉住他手,“今天我想出去透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