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挥挥手,“都回去、都回去,都当师尊的人了,怎么做事还这么莽撞。”
众人失望,叹息着离开。
东陵玉在最后,他外表一副温雅君子的模样,面带微笑,开口却是说道:“师尊是被师叔赶下山来的吧?”
说完看见圣阳道尊的表情,他就知道没猜错。
于是月白衣角一动,转身慢悠悠走了。
唉,师尊都被赶,他哪还有见到人的机会?还是明天再来吧。
圣阳道尊:“……逆徒!!”
问月峰上。
谢遥臣一会儿到后山转转,看看他泡澡的灵泉现在是什么样,一会儿到房间里翻翻,看看他以前攒的宝贝还在不在。
一会儿又到竹林,试图挖出他很早以前埋在这里的一坛酒。
玄殷本来想和他说说话,但看着他这样,忽然又笑了。
什么都不需要再说,只需要看着徒儿窜来窜去的身影,他心里就一片安定。
他没有打扰,只安静地站在某一处,看谢遥臣这看看那看看。
谢遥臣挖出了那一坛酒,惊喜地抬头,“师尊,你竟然没有挖我的酒!”
玄殷疼爱地注视着他,在旁人面前冷凝的面孔,此时温柔得不像样。
他上前,帮徒弟擦了擦沾了泥的手,说:“因为知道有一天,臣儿还会回来的。”
谢遥臣心里又是一酸。
什么还会回来,他该再也回不来了才对。
晚上又躺上熟悉的床,谢遥臣怀念得有些睡不着。
他和00说:“这床我原先睡了两百多年了。我刚来天衍剑宗的时候,不习惯,总是睡不着,师尊就找了炼器大师,用极其珍贵的一种木材,给我打造了这张床,说有安神助眠的效果。”
00:“两百多年?宿主你当时死的时候多少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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