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梦到了天衍剑宗……我一开始也并不知道那是天衍剑宗,只是将里面的一些名字说出来,惊到了和我聊天的仙长,我才知道,那些竟然是天衍剑宗里的人和地方。”
“还有,我总是梦见自己小小的一个,在雪地里冻得奄奄一息,后来有一个看不清脸的人朝我走来,将我抱进温暖的怀抱……”
他说到这,孺慕又渴盼的眼神看向玄殷。
“我看不清那个人的脸,可见了尊者,就总觉得亲近!”
谢遥臣表情顿时微妙起来。
那些弟子却更加坚信。
没错了!谁不知道当初伏灵尊者就是从雪地里捡到的自己的弟子,带回宗门后收为徒弟?
阮白鱼要真是一个无关的人,怎么会梦到这些?
这些可从来没人和他说过!
“尊者——”
玄殷没再看阮白鱼,他用了一张传讯符,没一会儿,一道身影御剑而来,恭敬候命。
“师叔!”
玄殷目光再度降临到阮白鱼身上,说的却是:“将人送到刑狱司,生死不论,问出他的来历。”
阮白鱼霎时僵住了一张脸。
什么玩意儿?!
玄殷现在不该怀疑他就是自己弟子的转世吗?!
“不是、等等……!”阮白鱼惊慌又懵逼,还想再挣扎一下。
冷不防脸又被剑身抽了下,谢遥臣要笑不笑地看着他——
“谁和你说,我师尊是在雪地里捡到我的?”
阮白鱼脸色一变。
难道不是吗?!
——当然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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