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遥臣喝了助眠茶,躺回床上,偷偷摸摸将那件明黄色的亵衣抓进怀中。
上面是熟悉的熏香味道。
恍惚间仿佛回到魏洵的怀抱。
第二天一早,谢遥臣早早起床,神清气爽。
青松问:“少爷,早膳是在院子里单独用,还是去国公爷那边?”
“去我爹娘那边吧。”
一个人吃怪没没意思的,他喜欢和家人一起。
这天是休沐日,定国公和谢照都在家。
见他神采奕奕地进来,定国公道:“怪了,听青松说你昨晚本来睡不着,怎么现在精神头这么好?陛下赏的那助眠茶真那么好用?”
00贱贱地出声:“哎呀,有用的哪里是茶呀,分明是——”
谢遥臣捏住它嘴。
“……嗯,是不错,那还剩一些,稍后我让青松拿过来。”
早饭上桌,不知道是不是起得太早了,谢遥臣有些没胃口。
就在这时,下人快步来禀报,说宫里又来人了。
来的还是六德,提了满满几大盒的膳食。
“陛下说,怕小公子没胃口,特意让奴才送了些小公子喜欢的过来。”
没多打扰国公府,送完就迅速离开了。
看得出来真的单纯只是送个饭。
谢遥臣眉眼一弯,笑了起来,忽然就胃口大开。
一家子看得牙酸不已,“你在宫里,到底过的什么日子?不会连穿个衣裳陛下都要关心吧?”
昨天才分开而已,先是大晚上的怕人睡不好,特意送助眠茶,这会儿才第二天早上,又怕人吃不好,专门送御膳房的早膳。
陛下的魂仿佛都丢他们儿子身上了。
谢遥臣心里甜滋滋的,“就这样的日子。”
他快速吃过早膳,就起身,“我看书去了!”
他进了书房,当然没心思看什么书,铺起纸张,就开始作画。
心中想着那个人,根本不需要什么参照,落笔就是那个人的形和神。
什么助眠茶,什么早膳,其实背后只有一个意思,魏洵想他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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