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我的功劳,陛下喝的药是我开的,给陛下祈福的灯也是我挂的。”
看着他这骄傲的样子,魏洵心中喜爱极了。
他忽然问:“听说季子安当时也在白云寺?”
谢遥臣悠悠地看他一眼,“是啊,我还当着他的面,把他那盏灯给烧了,陛下现在满意了吗?”
想到魏洵之前那面上云淡风轻实际醋得不行的样子,谢遥臣就想笑。
他在魏洵怀里蹭蹭,“我给陛下求到了第九层的上上签,可比季子安当初好多了,陛下就别再吃醋了。”
“和离了,灯烧了,以后我和他彻底没有关系了。”
又想起离开白云寺时方丈说的话,他当即拿来哄魏洵:“方丈说,以前从没有人求中第九层的上上签,这是天定的姻缘,我和陛下的缘分,谁也比不了。”
“天定的姻缘……”魏洵喜欢极了这几个字,他轻轻抚摸谢遥臣脸庞,望着他漂亮的眼睛,“方丈是得道高僧,他的话一定不会有错。”
谢遥臣正要接话,魏洵忽然话音一转问他:“臣儿困吗?”
谢遥臣下意识说:“不困啊……”
话音未落,衣服里就多了一只手。
“那不妨来做点别的事。”
……
翌日,魏洵再次罢朝。
倒不是什么特殊的原因,只是谢遥臣觉得他需要休息。
魏洵靠在床头,无可奈何道:“朕今日感觉不错。”
谢遥臣将药碗送到他唇边,不容置喙地说:“我是大夫,听我的。”
“……好,听臣儿的。”魏洵目光含笑,纵容地看着他。
谢遥臣给他喂药,“今天的药方我稍稍做了些改动,苦吗?”
魏洵看向他的唇,意有所指地说:“臣儿亲自尝尝不就知道了。”
“……不尝。”
谢遥臣不上当。
当他傻吗,尝着尝着就要做别的事了。
但昨晚一次的放纵已经够了,魏洵目前的身体还是克制一些比较好。
陪魏洵用过早膳喝过药,谢遥臣去了太医院一趟。
再回来,就看到魏洵身边多出许多奏章。
他走过去,“不是答应我今天好好休息吗?陛下就这么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昨过要陪我一辈子。”
魏洵将他拉到身边,温声道:“就看几本。刚刚王丞相进宫,说江西有灾情,地方官员八百里加急送来的急报。”
“这奏章,朕晚一刻钟处理,可能就要耽误许多百姓性命。那些都是大周的子民,朕于心何忍。”
谢遥臣倒是不知道这事。
他担心魏洵的身体,但更为这样的魏洵着迷。
他抱了抱魏洵,改口:“陛下看吧,我陪你一起。”
对于灾情处理,谢遥臣有不少经验,陪在旁边,倒真给了不少有用的建议,帮魏洵解决了好几个难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