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他没有!”徐京墨愤怒道,“你难道没看见吗?他那状态,我和他怎么可能……!”
他和林杨是发生了些不该有的亲密,但根本没到那个地步。
谢遥臣才懒得听这些,到什么程度有什么关系?又不关他的事。
“我有点累了,想歇歇。”他说。
贺砚山就放下碗,“徐知青,还有事吗?”
对上他眼神,徐京墨感觉身上还没痊愈的伤又在隐隐作痛。
“小臣,我不知道你这样,是不是在和我赌气,但你早晚会后悔的!”
徐京墨转头离开。
贺砚山转头看谢遥臣。
一看他那眼神,谢遥臣就知道他在想什么,抬手掐他的脸,“我对你难道还能是假的了?你是信他还是信你媳妇?”
“信媳妇。”贺砚山凑过去亲亲他,又伺候着他把剩下的粥都吃完,然后扶他躺下,“我去洗下衣服,媳妇有事叫我。”
他捞起床单,还有谢遥臣的脏衣服,去了外边。
脑袋昏昏沉沉的不太好受,谢遥臣躺着,没一会儿又睡过去了。
好在他身体没那么差,到下午的时候,就好得差不多了。
之后歇了两天,身体彻底恢复,他就和贺砚山说:“去山上一趟吧,给奶奶挖些草药。”
贺砚山捏了捏他腰,“没事了吗?”
“没事了。痒得很,撒手。”
两人去山上,找了些草药,回来直接去贺家。
正撞见贺家有人,在和秦芳说话——
“砚山也二十四了吧?拖了这么多年,也该考虑了!那姑娘我亲眼见过的,性格好,人又孝顺……”
门外两人一下停下脚步。
这是村里一个媒人的声音。
秦芳很高兴,追问:“那姑娘多大?看得上我们家砚山吗?”
谢遥臣悠悠转头,看贺砚山。
贺砚山如临大敌,连忙进去,“妈——”
“哎,砚山,你怎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