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他被人隆重地送到教主居住的地方,放到了床上。
谢遥臣:“我感觉我衣服都不需要穿,刚刚也不需要自己走路,他们直接用床被子把我卷起送过来得了。”
00:“哈?那不是皇帝临幸后妃的做法吗?”
谢遥臣:“你看刚刚这阵仗,和那难道差得很多吗?”
他现在都能闻到自己身上香喷喷的味道,自己都想啃一口。
周围没有声音,谢遥臣上手准备把眼睛上的缎带给取掉。
一只手却突然出现,将他手捉住。
谢遥臣吓了一跳,“00,这床上怎么还有人啊!”
00:“……上一秒还没有的,我可以保证,他‘唰’地一下就出现了。”
又说:“什么人呀?怎么要和人睡觉了还戴面具!”
谢遥臣转头,“教主?”
“嗯。”男人低沉的声音应了一声。
难得的好机会,谢遥臣反手就去扣对方手腕。
但身边的男人身为一个武学高手,怎么可能轻易让别人触碰自己的脉门。
谢遥臣当然是没有成功的,折腾一通,还把自己累得不行。
他躺平了,不动了,咸鱼一样瘫在那里。
然后趁对方不注意,一个翻身就往床下滚。
眼见就要掉到地上,一只手拦腰将他抱住。
谢遥臣早有预料,几乎是对方碰到他腰的瞬间,他也碰到对方手腕。
能量探进去,察觉到熟悉的灵魂印记,他半点也不意外,“哈,果然——”
重新被捞回床上,旁边的声音喜怒莫测:“你不愿意?”
谢遥臣放松了,“愿倒是愿意,但是——”
嘴巴立马被捂住了。
下一刻身上一凉,衣服干净利落地被扒掉。
“愿意就好。”身上的人说,“想来也是,若是无意,怎么会夜闯本座沐浴之处。”
谢遥臣骂了一声“草”。
然后他就被这样了一晚上。
早上醒来,谢遥臣缓了好一会儿,才不紧不慢起身,将枕头底下淬过毒的匕首、泡过毒的琴弦,还有闪烁着诡异蓝光的毒针一一收起来。
唉,除了强势了点,霸道了点,体力好了点,倒是没什么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