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遥臣:“……所以你就这样电我?”
00:“我担心你出事啊!”
谢遥臣:“我要没了你电我有什么用?”
00呆住。
啊,好像是啊……?
谢遥臣被这冲天傻气,熏得叹了口气。
“难受吗?”旁边商寒树问他。
谢遥臣一扭头,就感受到他气息,心头忽然涌上一股浓浓的依赖和安全感。
他一翻身,趴进他怀里,虚弱撒娇:“我腰好疼……”
唉,都怪昨晚太激动了……
“是我太过分了。”商寒树歉疚,怜惜地轻吻他额头,一只手放到他腰间,避开他那处伤口,给他揉捏起来。
谢遥臣哼哼着享受,又抬头咬他下巴,“你是不是在报复我?就因为我昨你活差?”
商寒树没回答,而是问:“你拿谁同我对比,才觉得我差?”
这个问题谢遥臣已经很熟练了,闭着眼睛都能回答:“书上看的,你和人家写的不一样。”
商寒树失笑。
谢遥臣靠在他怀里,困得又要睡过去。
但他总觉得自己忘记了什么事。
将要睡过去的时候,他终于想起来,“啊,我师弟师妹……”
“他们没事。”商寒树说。
“我昨晚真的只是想送他们走,没打算和他们一起。”谢遥臣眼睛将闭未闭,含糊不清地给自己解释,“我师父和师姐那边,我不太放心,怀疑有人要害他们。”
“我留在这里,不走,不过你让我师弟师妹离开吧,他们不回去提醒一声,我不放心。”
“只是因为担心你师父和师姐?”
“是啊……”
“我会替你安排。”
谢遥臣是信任他的,于是打了个呵欠,放心睡过去了。
再醒来已经是下午,商寒树不在身边,但屋外有候着的人,一听到他醒来的动静,就鱼贯而入,伺候他穿衣洗漱。
谢遥臣坦然接受,问:“教主呢?”
旁边人还没回答,商寒树就回来了。
他还是戴着面具的教主打扮,身后跟着一个人。
谢遥臣瞥了一眼,那人衣着和云回类似,腰间别着一根鞭子,脸上戴着七杀神教的面具。
看身形应该是位女子。
商寒树上前来,扶住他腰,“睡够了?可还有哪里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