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劫船劫的谁!劫了多少银子!他们结果如何?是死是活!”
“一对准备回家讨亲的父子,总共八两银子,结果……”卢新庆咽口唾沫,“结果死了。”
郁大易暴喝:“劫道杀人,当诛!”
卢新庆浑身一颤,慌忙摆手:“不是我杀的,不是我杀的!”
“嗯?不是你是谁?”
“是,是郁大人您……”
郁大易一愣。
“那对父子被我劫后,心有不甘,也去当了水匪,然后,然后让人给逮住了……”
卢新庆硬着头皮,断断续续把那对父子经历道出。
他当水匪总共不到四年,郁知县当华珠县知县可是第五快第六个年头。
那对父子水匪被抓,正是郁大易判的问斩。
“竟有此事……”
郁大易陷入沉思。
三年前的事不算太久,回忆之下略有印象,貌似以前的确判处过一对父子水匪。
以江洋大盗,父子皆论死。
“梁水郎是想说我的判决有问题?”郁知县不知梁渠想法,“纵然那对父子被抢在先,做匪在后,有可谅之情,但罪就是罪,本官自认判得没什么问题,问心无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