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我没病!我没病!”
哐哐哐!
剧烈的挣扎带动整张铁床与船板碰撞,发出巨响。
铁床上用青钢链五花大绑的青年殷赤双目,颧骨红得要喷血,浑身大筋跳动,五指缩成鸡爪。
肤欲裂,筋欲抽。
完全不似口中“没病”模样。
船上隐隐有嗤笑声。
梁渠也想笑,但他绷住了。
徐岳龙翻阅情报信息之余,目露担忧。
此前知晓刘家第二嫡孙有瘾症,没想到如此严重,同服乌香没两样。
真让人担心会不会暴毙到自家船上。
铁床侧边一个长相更为成熟的青年听闻众人笑声,尴尬地脚趾扣地,脸庞通红。
他头晕目眩地接过军汉递来绳索,接连绕上几圈,捆住了刘家嫡孙半张脸,捂住嘴巴,又用麻绳把铁床四角包住。
“唔~嗬嗬嗬~”
咚咚咚!
巨响变闷响,世界一下清静。
两个军汉把铁床搬到甲板上,好让“病患”晒到太阳,时不时传来几句“抑制邪气”,“治病”之类的言语。
杂音消失,徐岳龙收回心神,注意力重放到面前简报上,看到一半,目光猛地跳到梁渠身上。
“你小子有龙人内应?”
“我哪有那本事!”
梁渠连连摇头。
安插一个针孔摄像头罢了,可从没有搞过什么卧底内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