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帅尬住。
稍作思考,攥出两个拳头。
“能者多劳,不如师弟同时对付箕水豹和尾火虎,正好师弟有两只手,一手一个,一个一拳,我给师弟扛枪背弓?”
“梁师弟还有两条腿呢,正好再踩你一个?”
众人大笑。
许老祖望向许容光。
“那尾火虎今年二十有九,我记得前年排上时便为狼烟天桥,如今应该已入狩虎?”
“老祖记性好,”许容光点头,“上个月,来黄州前不久入的,要不然,按霍家小子的脾性,不被人硬压一头,玩不到一起。”
初入狩虎?
梁渠眸光闪烁。
说实话,巡海夜叉什么的,他真不是太感兴趣。
倒是这个尾火虎……
蛮想试试。
庐山脚下。
飞流瀑布化作一道云间白带,溅起朦胧白雾,如梦似幻。
“阿嚏!”
乘坐大船,准备返回黄州的祝宗望猛打一个喷嚏,骇的桅杆飞鸟振翅逃窜。
遥望飞鸟,祝宗望眉头渐拧。
霍洪远心领神会。
“你也……”
“这庐山有鬼!”
三日晃过。
大雨倾盆,不宜出门。
梁渠张开双臂,等许家裁缝称量腰围,许氏拿着布料反复摩挲,抬眼打量龙娥英。
两道身影卷着风雨从港口一路奔至许家。
正待所有人得知消息,暗戳戳的等好戏,开赔率时。
霍洪远,祝宗望两人一头栽入祠堂,取出一坛香灰回房,闭门不出。
开盘者摸不着头脑。
“这……”
“怎会如此?”
密室里。
香灰弯弯绕绕。
二人惊骇后退。
一片模糊。
命格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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