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三百两黄金,把他那卖艺不卖身的花魁郎子都送到这位女君的床上了。
快走吧。
这位女君再不走,他就要去隔壁的春楼借几个小郎子了。
瀛蕴凰解了毒,潇洒的走了。
那些被她当解药的小郎子,在她走后,又喝了三个月的益楠草汤药才好了起来。
他们好了起来后,有的继续在怡蓝院接客,有的则是赎身离开了,嫁了普通的农妇,此生跟她再也没有了交集。
就算是遇到了,恐怕也不会认出她。
毕竟,她在怡蓝院招小郎子伺候,没有用真容,他们又如何认的出来呢。
瀛蕴凰出了县城,骑在马背上,犹豫了一下,还是去了一趟沈家村。
怡蓝院的小郎子,都是倡男,哪怕身子清白,在她眼里也不过是玩物罢了。
但沈半夏和沈香茶这俩可是平民百姓,是良家男儿。
要是被人发现失了清白,恐怕下场不会好。
她虽然没良心,但也不至于容不下他们两个,给个通房小侍的名份,还是可以的。
瀛蕴凰起码到了半路,把自己脸上的易容除了。
毕竟,她那位好“父亲”和好姐姐,宣布她被人害死,尸骨无存,还给她立了衣冠冢。
顶替了她所有功劳的瀛蕴砜,更是已经借着要养病的借口,离开了黑水关,回了京城。
那些暗地里找她的人,也全都撤走了。
她这会儿,露出真容也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