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圣老泪纵横。
在他的面前,一座由上千颗人头垒起来的京观巍然而立,凝固成了紫黑色的鲜血在地上画出了蜿蜒扭曲的图案,与周围的白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京观的最高处,赫然便是严冬的头颅。
愤怒、不甘、悔恨,汇集在了严冬最后的面容之上。
“啊!”严圣仰天长嗥。“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
哪有这许多为什么呢?
一花开,一花落。
严氏崛起的过程,也就是其它一些家族、势力陨落的过程。
严氏数百年的辉煌和功勋,
也是其他人的斑斑血泪。
天道昭昭,循环往复。
就像当年大秦提兵十万,追亡逐北,将一众胡族打得上天无路,入地无门,那个时候的大秦皇帝又怎么会想到如今北元已经开始在谋算着要占领关外,进而窥探中原呢?
千余严氏精锐骑兵尽数跪倒在京观之前。
“报仇”的喊叫之声震天动地。
可并不是所有的哀兵都能必胜。
有时候,哀兵最终只能变成死人。
就像是现在,远处号角声声,无数的骑兵正缓缓策马而来。
萧东伟率领的大秦骑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