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役头子没有与他多说,回头对随他一道来的那些差役头子道:“请贝勒爷回衙门!”
见那些人朝自己走来,弘时当即变了色,厉喝道;“你们敢!”
“请贝勒爷见谅。”差役头子再次重复了一遍后便没有再说话,显然将弘时带回衙门是势在必行的事。
“你们……你们……”弘时气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眼见那些差役离自己越来越近,弘时以一种近乎羞愤的语气道:“好,我随你们走一趟就是了。”
弘时的答应令那差役头子嘴角微勾,拱一拱手道:“多谢贝勒爷体谅卑职。”
到了顺天府,弘时眼皮剧烈的跳着,因为顺天府豁然已是开堂审案的架式,府尹端坐在上首,倚香院的老鸨还有龟奴跪在底下。
看到弘时进来,顺天府尹坐在椅中拱一拱手道:“让贝勒爷专程来此真是下官的罪过,不过此事涉及人命,下官也是万般无奈。”
弘时头疼地摆摆手道:“行了,你有什么话就问吧。”
他没有下跪,因为他是皇子,哪怕胤禛早已厌弃了他,但只要他一日没被革黄带子,就一日是龙子凤孙,顺天府尹的官位根本受不起他一跪。
顺天府尹清一清嗓子道:“贝勒爷,倚香院的老鸨说从昨夜到今晨,一直都是你与红牌香容待在厢房中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