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不要总是一惊一乍的,凡事皆要沉住气,这一点齐宽做的比你好,若他与知春真对本宫忠心,往后行事,倒是会方便许多,你替本宫多注意他们一些。”
“奴婢知道了。”在阿罗答应后,她挥挥手,示意阿罗退下,在傍晚时分,明玉带着永琏来到延禧宫,永琏一进来便奔到瑕月床边,紧张地道:“娘娘,您怎么样了,还难受吗?”
瑕月温言道:“本宫没事了,倒是二阿哥你怎么与皇后娘娘一起过来了?”
明玉扶着水月的手,笑道:“他啊,一听说你病了,比本宫还要紧张,嚷嚷着非要说来看你,本宫拦不住,只得与他一起过来。之前过来的时候,妹妹还昏睡着,如今看到你醒来,本宫总算是放心了。”
永琏垂着头,低低道:“娘娘,对不起,都是我不好。”
水月耳尖地听到他这句话,敏锐地察觉到当中有所不对,道:“二阿哥,您这么说,难不成娴妃娘娘生病,与您有关?”
永琏绞着小手,不知该不该将前几日的事说出来,而此时,瑕月淡淡一笑道:“二阿哥终日待在坤宁宫中,本宫的病怎么会与二阿哥扯上关系。”
水月既是起了疑,又岂是三言两语能打发的,丝毫不让地道:“既是无关,为何二阿哥要与娴妃娘娘说对不起?实在是令奴婢奇怪得紧。”
瑕月微微一笑道:“姑姑听错了,二阿哥是说让本宫快些好起来呢,二阿哥,是不是这样?”
永琏赶紧点头,“对,我刚才是说让娘娘的病快些好起来。”
“不是,奴婢……”水月话刚说到一半,明玉便道:“本宫刚才也没听到这样的话,想必是姑姑听错了。”
水月肯定自己没有听错,但明玉都这般说了,她自然不好再问下去,只得屈一屈膝,站在椅后。
明玉和颜悦色地道:“妹妹,感觉如何,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