瑕月睨了她一眼,道:“你没听宋太医说吗?只要用的恰当,不会有任何影响,相反,还可以让愉贵人生一个白白胖胖的小阿哥。”
一听这话,知春顿时急了,“愉贵人那样对您,您还帮她,主子您是不是……”她想说瑕月是不是疯了,又觉得不太好,使劲将这几个字咽了回去。
“本宫没有疯,这么做,自有本宫的打算,你们往后就知道了。”说到此处,她对齐宽道:“如今已经八月了,等愉贵人怀胎满三月,胎气安稳之后,皇上应该就会起驾回宫,一回到紫禁城,你立刻依着这张方子,去御药房配一百颗来。”
待得齐宽答应之后,她又道:“那个夏晴怎么样了?”
阿罗答道:“周全前日刚来禀过,夏晴的伤势正在好转之中,但从醒来后,她就一个字都没有说过,目光空洞,瞧着跟一个活死人似的。”
瑕月沉吟片刻,道:“带本宫去见她。”
阿罗答应一声,扶着她往内务府行去,走在途中之时,她小声道:“主子,您刚才不是一直在想愉贵人的事吗,怎么突然间提到夏晴了?”
“本宫后面所做的事,需要用到她。”面对瑕月的话,阿罗沉默了一会儿道:“主子是指那些开胃的药?莫说是知春了,奴婢也不明白,为何主子那这么做,实在于情不合。”
瑕月微笑道:“阿罗,你觉得对一个孕妇而言,胃口好是一件好吗?”
阿罗不假思索地道:“当然了,胃口好,腹中的孩子才能长得好。”
瑕月没有说对与错,只道:“记着,凡事过犹不及,任何事情,一旦过了,好事也会变成坏事。”不等阿罗再问,她道:“好了,赶紧过去吧,你好奇的事,等时机成熟之时,本宫自会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