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静萱压下乱如麻线的心思,强笑道:“娘娘何时过来的?”
瑕月盯着她的双眸,意味深长地道:“来了有一会儿了,魏静萱是吗?看来本宫以后要牢牢记住这个名字才行了。”
魏静萱双腿一软,险些跪下去,勉强撑住身子后,努力维持着脸上的笑容道:“娘娘说笑了,奴婢贱名,哪能入娘娘的耳。”顿一顿,她试探地道:“娘娘是来看夏晴的吗?”
瑕月没有与她多言,径直道:“这里没你的事了,退下吧。”待得魏静萱走远后,瑕月带着阿罗走了进去,周全则守在门口。
屋中,夏晴痛苦地闭着双目,她无法想象自己一直以来以心相待的姐妹,变成今日这个样子,简直……简直就像变了个人似的。若非那张脸再熟悉不过,她几乎要以为是有人在冒充。
瑕月站了一会儿,道:“还在因为魏静萱的话而难过吗?”
夏晴缓缓睁开双眼,眸中有着难以承受的痛苦,“娘娘都听到了?”
瑕月就着阿罗端来的椅子坐下道:“不全,但已经足够本宫明白了,你一心为魏静萱着想,她却为了一己私欲要置你于死地,所谓恩将仇报,指的应该就是她这样的了,偏偏她还一点都不觉得自己错。”
夏晴紧紧攥着双手,摇头道:“是奴婢自己有眼无珠,信错了人。”
瑕月轻叹一声,道:“你以后打算怎么办?”
“奴婢不知道,其实……”夏晴涩声道:“娘娘不该救奴婢,与其这样痛苦的活着,倒不如死了好,一了百了了。”
“本宫从来没有想过死,因为死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只有懦弱之人,才会借死去逃避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