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却只是冷漠的站着,好像事不关己。
“确实不关杰西卡小姐的事情。”
克虏伯低头对付餐盘里的牛排,一刀下去血水便涌到了餐盘之中。
“有的事情,做一次两次的不要紧,既可以是别人没发现,也可以是有人发现了但不在意,只是如果你没有这种被抓到的觉悟的话,就不该一而再,再而三的做这些勾当。”
“克虏伯先生……”
富兰克站了起来,差点把面前的酒杯打翻。
“不要紧张。”
克虏伯冲他招手,示意富兰克坐下。
“令我真正在意的不是你借此收受了多少利益,而是你用我的名头坑蒙拐骗,明明是你骗了钱,结果到头来人家把账算在我的头上,因此记恨我,每天诅咒我十几遍,在背后咒骂我的家族和为人。
你知道的富兰克先生,我最不能容忍的便是家族名声受损,所以……”
富兰克这时候哪里敢坐下,只是站在那里,手紧紧抓着桌布,将它揉成一团。
“克虏伯先生……”
“不用说了,我知道你没办法解释什么,因为你确实已经做了,而我们这里又没有一个律师帮你辩护,不过你放心,东方有一句话叫做【家丑不能外扬】。
在罗刹,也有一个笑话,说是一个富人发现管家多年来贪污了自己许多的钱财,要开除他。
然而那管家却跟他说:请您不要开除我,因为您再请一个管家的话,他还得再从头贪污起,不像我,我已经满足了。”
噗嗤!
尹秀突然将一口酒喷在桌面上。
克虏伯转过头来,疑惑地盯着他,“我说的,好笑吗?”
“这不是一个笑话吗?”
尹秀拿起餐巾擦了擦嘴巴,“或许我不该笑?”
克虏伯愣了一下,随即释然道:“这当然是个笑话,您尽管笑。”
不知怎么的,因为这个插曲,克虏伯原先有些烦闷的心情竟疏解了不少,然后他冲仍站着的富兰克说道:“坐下吧,但你要记得,没有下一次了。”
“我完全明白!”
富兰克赶紧坐下,但那座位他只坐了三分之一,不敢再往里面坐一点。
就在气氛缓和时,尹秀却又突然问道:“那这一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