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给人的东西,尹秀之前听任七说过,这种令牌每个省的最高长官手中只有三面,多的没有。
而且也不是说有书信传递就会用到的,只有特别紧急的公务,一省的将军或者总督,才会给出这个令牌。
“这东西落到我们手上,你不怕自己会有麻烦啊?”
“我不是已惹上大麻烦了吗?”
林保怡笑道:“我自认不是什么好官,清官,来南疆的这些年没少捞。
并且也确实对百姓的生死不怎么关心,因为只要不出叛乱或者别的我就能安然无恙,他们的死活,与我何干?
只不过我多少也算是个人,有时候路过见到个孤苦无依的小乞丐,也会叫手下丢几个铜钱给他,谁要是死了没钱下葬,也会叫人送一副寿材过去。
我只是坏,但不是禽兽,要是有机会做点好事,我是也愿意做的。”
“你确实也没坏到骨子里去。”
尹秀转了转手上的那面令牌,“你就说是被偷了就可以了,反正你一年也用不了它一次,忘了不知道在哪收着也正常。”
“好。”
林保怡点头,“那我叫下人给两位准备一下行李。”
“衣服什么的我们自己带了,最重要的是这个。”
尹秀三只手指捏成一个手势。
林保怡点头,“明白明白,就按出差算,对吧?”
“对,先预支一部分。”尹秀微笑道。
“没问题。”
顿了顿,林保怡终于还是认真问道:“其实我有一个问题一直没搞清楚。”
“唔,你说。”
“两位,”林保怡还是抵挡不了好奇心,“你们究竟是什么来历?”
“什么来历?”
尹秀笑了一声,轻轻将马小玉拉起,并肩往外走出去。
“你以后就知道了,对了,多注意那些街面上的新闻,传说,将来那些轰动九州的大事件,说不定都与我们有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