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之前的战斗。

从司徒兰手里借来的一百八十二亿点信仰值，只剩下三十五亿点！

来不及继续抱怨，银清月伸手一挥，面前的混沌虚无瞬间转动，另一片位面再次显露。

林凡当时倒吸一口凉气：“你转动了无数位面！”

“别多想，我只是把空间缺口换了个方向！”银清月一边说着，一边继续在那无尽的位面之中搜索。

林凡这才知道自己有多么渺小。

刚才那一方混沌，壮阔无垠，包含无数位面如星河，但那也只是……一小部分？甚至，可能连冰山一角都算不上？

就好像有人透过窗子看到满天星辰，他以为这已经足够浩瀚。

但实际上，真正的星河寰宇，永恒无尽。

“这到底有多少位面啊？”林凡低声道。

正忙的不行的银清月懒得多说，直接道：“不知道！”

“那混沌虚无到底有多大？”林凡跟个好奇宝宝似的。

银清月转过头，目光冰冷的看了一眼林凡：“不想死，就闭上你的嘴！”

说完，银清月再次开始寻找那一粒砂子。

林凡沉默片刻：“那个，我还想问问……算了，你忙。”

身后的黑洞，疯狂的撕扯着这个世界。

银清月和林凡站在这世界撕开的缺口，看着那混沌虚无，看着那如星辰一般的无数位面。

林凡忽然发现一个诡异的现象。

“神界就没有位面壁吗？”林凡低声道。

精神紧绷的银清月微微一顿，原本不想回答，但还是道：“神界是无数位面的中心，最关键的是，神界，在无数位面中，是最强的。”

最强的，自然不需要构筑壁垒保护，只需要将全部力量拿来壮大发展自己。

只有弱小的，才需要构筑壁垒，来保护自己避免被强大的位面吞噬。

一时间，林凡只感觉这些位面就仿佛有自己的生命一般，与其说是一个个位面，不如说是一个个生命，强大的生命，包含无数生命的生命。

再转念一想。

一个恐怖的念头让林凡激起浑身冷汗。

这不就是和神域，甚至和神明一样吗？

一时间，林凡看着那如漫天星辰一般横亘于黑暗混沌中的无数位面，再也不觉得好看，只觉得一股凉意直逼心头，心中竟然有了一丝恐惧。

那无数位面。

就如无数只眼睛在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