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马车里被锁着的四个半兽人，都面色失落。

但。

“不。”林凡笑容柔和。

他曾经也以神明的身份为荣。

但见识过神明的嘴脸，沦为使徒的林凡，此时不一样了。

就如那科技之神所说，神明也好，恶魔也罢，在林凡眼中不过都一样罢了，神兽，兽人，也同样如此。

“我们就是我们。”林凡摸着狐族少女那柔软的脸蛋，轻声道：“跟随我，从此之后，你就是你。”

狐族少女微微一愣：“你的意思，我不太懂……”

“何必对自己的身份迷茫，何必非得将自己依附于神兽或者是神明！”林凡淡淡道：“我就是我，你就是你。”

“我们不一样，但我们都一样。”

“恶魔，神明，兽人，不过是身份。但这种身份反倒成为了束缚与镣铐，这个世界不是很不正常吗？”

这一刻，那四位兽人都愣住了。

狐族少女呆呆的抬起头，看着那伸手抚摸自己的少年，只感觉一缕光迎面洒落。

这位圣女……似乎，要改变半兽人的处境，似乎要改变整个神界！

她的心中宛若有火焰燃烧。

但就在四人陷入呆愣的时候。

林凡忽然道：“对了，你们还没回答我关于什么圣女、母皇之后的问题……”

“对，您还问了圣女。”狐族少女此时语气近乎虔诚，连忙道：“圣女，在我们狐族之中……”

四人七嘴八舌的解释起来。

“这么说，狐族圣女，母皇之后，狗头王子……都不止一个？”林凡眉头微皱。

林凡此时也明白了。

狐族圣女，并不是某个人，也不是某个职位。

而是指，每一代中血脉返祖到三代以上的族人。

神兽，是看重血脉的！

只要返祖到三代，哪怕是半兽人，都可以在族群中拥有至高的地位。

因为，三代血脉，已经有了接受始祖之血的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