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连弩,找了半天也没发现。
深呼吸几次,黑熊将两枚黑武士卡分次甩向南岸。
黑武士脚步轻快在芦苇丛内穿行二十几步蹲下不动,要不要打就在黑熊一念之间。
他目光随即落到河中被绳索固定的五条船,其中有条船明显大了三圈,最难得是这船仿佛乌篷船,有个遮风挡雨的小空间。
再看看自己舢板小船,容纳七八人已是极限,而那艘船怎么也能容纳十几个人。
也不知道黑武士受损多少会瓦解消失,战损消失后是直接复活使用,还是要用法力重新洗练。
一瞬间想了太多,就听南岸突然传来一声呼喝:“敌袭!”
当即就有火把投向黑武士潜伏的芦苇丛,紧接着又是一些火把,芦苇纷纷被点燃。
见县兵为他做了选择,黑熊也只能放任黑武士出击。
没有嘶吼战嚎之类助威、惊吓敌人的声响,两个黑武士身姿轻快同时窜出,吓得持矛上前的三四个前排县兵手软腿抖。
第二个黑武士有铠甲衣服,瞅着还有些人样;第一个黑武士浑身干瘦如似骸骨干尸,手里就一口环首刀,面如骷髅十分恐怖。
十几个县兵瞬间惊慌失去配合,几个人转身就跑。
黑武士没有情绪持刀而进,一个一刀拨开轻飘飘无力的长矛改为横抹,另一个直突转身背对的县兵腰侧。
交手瞬间两个县兵重伤难活,余下县兵转身就跑,反应快的索性丢弃手中矛。
“贼子休得猖獗!左右不得落后!”
“随我杀贼!”
县尉不信邪,狞笑着起身将头盔戴上,也来不及扎盔带,抄起边上铁戟就领着身边乡党子弟亲兵迎了上来。
他大步流星战斗热情高涨,待靠近七八步就见几处篝火照映下的黑武士确实有些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