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援朝道:
“哥,我算盘珠子再响,你也得听啊。
要我是你啊,我说假如,假如啊,我要是伱,就挑个最漂亮贤惠的,做媳妇,咱大老爷们喜欢美女,天经地义。
然后,你刚不是说了,你们团长就能帮你一把,那就成了工人了啊!
你是城里身份,跟你们团长就是天然盟友啊,是不是?你跟团长多走动,他的资源不帮你,还能帮谁?
等你走上领导岗位了,不说给嫂子安排個临时工身份,就在农场,还能饿着?
这中间,可以慢慢等待各种机会。
而且,您是城里身份,知道咱城里的不少好东西,公社里,乡下,都很稀罕的。随便走通走通,还挣不出来一点额外工资?
你看我死党秦志伟,人家老子就是个木匠,还俩老婆呢,虽说离了一个,但乡下那个,他不一样供养着?
你自个学习是荒废了,以后好好盯着咱大侄子大侄女,让他们好好读书,再考回城里来,不就得了?
咱大哥小妹,哪个读书差了?”
王和平拽着弟弟衣服的手,渐渐就松了。
主要是今天晚上跟父亲去走动,人家拒绝的很干脆,他连初中毕业证书都没有,才干了一年,很难操作,超出了人家的能力范围。要么就再干个五年八年,工龄长了,就有戏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