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止发炎,杀菌的。”
马二琴也不看,直接塞进了嘴里,含水吞服了。
众人又简单就着咸菜吃了点窝窝头,补充了些水分,然后王援朝就带着大家坐车前往了火车站。
车子停在车站外面,钥匙丢给了郑娟,天亮后她将钥匙还给分局的卢卫东。
当然,还有一些老酒,虽然郑娟不懂这是啥酒,但也知道王援朝让她送的意义。至少所长和局长,都很喜欢。
王援朝则带着一老二小,四人上了火车。
正常人买火车票需要介绍信,但王援朝怎么也是铁路系统的干部,搞点火车票,还是很容易的。
火车动了。
六个铺,就他们四个,还有俩空着。
马二琴看了看前往海拉尔的票根,嘟囔道:
“这地跑的可真够远的。”
确实够远,火车得走一天一夜!
王援朝道:
“那边有个老哥,都联系好了。那边连学生都没几个,安全的很。您先在那边调养调养心情。我要是找到合适的地方了,您跟我去不?”
马二琴已经躺在了下铺,双目紧闭,胸膛起起伏伏,微微动了动身体,累了,倦了,奔波了一晚上了嘛。
王援朝以为老人家困着了,于是也准备睡一会。
“吾平生所藏之书籍、古玩、字画、诗词、书评、医案、论文、著述,皆荡然无存。
‘澄彻天’和‘一天秋’,也不知去向。
老妻故去,儿女早别,茕茕孑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