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和平大概知道,唐太宗杀兄弟,囚父亲嘛。
“跟这有什么关系?”
王援朝不得不解释道:
“神器,连父子兄弟都能互相残杀,何况不是呢?”
王和平嘴巴一下子张的老大:
“我们不是封建家天下!”
王援朝对他翻了个白眼:
“那你怎么去轧钢厂做副主任的?”
王和平张大的嘴巴闭上了,还倔强地自言自语道:
“这不一样……”
王援朝没理会,道:
“我不在的时候,多听听王利的,她心眼多,拎得清!”
王和平道:
“我明白,我也经常问她意见的。咱家有你这个大诸葛,还有她这个小诸葛,哎哟。”
几句话的功夫,车子就到了胡同外,王和平跳下车,从后面取下自行车,缩了缩脖子,道:
“开车是真幸福啊!”
王援朝笑道:
“您就老老实实骑车上下班吧,没个十年二十年,甭想!”
王和平哈出阵阵白雾,笑道:
“甭说十年,二十年也值得等啊!那会我才四十多岁,比咱爸这会年轻吧?”
他老老实实的戴上帽子围巾和手套,道:
“我走了,你要是走了,钥匙给王利,她会联系我的!”
王援朝摇上车窗,一溜烟跑掉了。
将车停在铁路部住宅大院外,他寻了个熟门熟路的角落,利用从香江带回来的特制的伸缩梯,轻松就翻越进了大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