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肖武啊,你这直率的性子,以后是会吃亏的。”邹榕也不生气,反而给赵国卉夹了一只螃蟹。
“听闻你爱吃螃蟹,这是我让下人特意去买的。”邹榕面色平静的继续说道。
“邹馆长,如果我不是这般直率,直接挑战整个天津武行,也许此时已经不知死在哪个犄角旮旯了吧。”肖武也不客气,开始慢慢的吃了起来。
“你说的没错,可是这毕竟是天津多少年的规矩了,你就这般破了,不觉得有点太过分了吗?”邹榕也是拿起一个螃蟹,吃了起来。
“邹馆长,请问你家拳法,到你这代,还剩下多少?”肖武眼中没有一丝杂质,询问道。
“呵呵,你说的我也明白,整个天津武行都明白,可是所谓教会徒弟,饿死师傅,没人愿意开这个口子。也没人敢开这个口子。”邹榕拿起酒杯,示意几人喝酒。
“邹馆长以女子之身,掌管这偌大的家业,还如此成功,之前不也没有先例吗?”肖武适当的拍了一个马屁,所谓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如果后日比武自己赢了,那就会回归现实世界,可是自己走后,万一这娘们再对付陈识几人,那也不是他愿意看到的。
“哦?哈哈哈..”邹榕没想到肖武会这般说,这么多年来,就因为她是女子之身,受过多少白眼,受过多少嘲讽,只有她自己知道,此时听到有人说出这番话,心中别有一番滋味,那是一种被人认同的滋味,只是说出此话的,居然是她讨厌之人。
“你昨日在擂台上说我眼光不长远,什么意思?” 邹榕止住笑声,然后开口问道。
“邹馆长,不管你信不信,用不了多久,也许就是今年,整个天下都会战乱四起,区区一个天津武行,在各路豪强面前,连个老鼠也算不上,你现在图谋再多的钱财权利,到时候也抵不过人家一颗子弹。”肖武没有避讳,喝了一杯酒后,开口说道。
“你确定?有什么依据?”邹榕面色难看的问道。
不止是邹榕,就连旁边的陈识几人也是满脸的震惊和恐惧。战争,实在是太过可怕。
“依据?还需要依据吗?”肖武没有明说,而是来了一个反问。
一时之间,众人都没有说话,虽然嘴上都吃着东西,但是心中确是在想一些事情。
“那你说应该怎么做?”良久,邹榕再次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