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大人最近和皇上走的很近啊!”魏忠贤也是将酒喝下,意有所指的说道。
“厂公,你我都是明白人,不如有事明说如何?”肖武端起酒壶,又给魏忠贤倒上一杯。
“哦?肖大人此言何意啊?”魏忠贤双眼一亮,意味深长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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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知道魏忠贤请锦衣卫指挥使吃饭,这顿饭足足吃了一个时辰,没有人知道这两位天子的新旧宠臣在这一个时辰之中聊了些什么。
众百官只知道,这顿饭吃完的第二天,魏忠贤居然从天牢中放出了数十人,有人官复原职,有人贬为庶民。
而锦衣卫之中,也在一个月内进行了一次大换血,从高层到底层,只要是和阉党活着东林党有一丝关系之人,要么革职,要么降级,而一些平日为非作歹之人,直接打入诏狱,严惩不贷。
最最主要的是,锦衣卫镇抚司贴出告示,除非证据确凿,锦衣卫不得随意拿人,如有欺压良善者,任何人都可到锦衣卫镇抚司进行举报,一经查实,必将严惩。
而举报者可得百两白银。
一时之间,北京城震动,几个胆子大的平民冒着生命危险前去举报。
没想到第二天,那些欺压他们的锦衣卫的头颅就出现在了菜市口。
一时激起千层浪,无数的百姓涌入镇抚司,让整个锦衣卫人心惶惶。
三个月后,已经无人进入镇抚司举报锦衣卫为非作歹了,而这期间,足足斩杀两千于锦衣卫,一时之间,人头滚滚。
至此,锦衣卫新任总指挥使肖武之名,响彻整个北京城。而且正以极快的速度,向着周围扩散而去。
而天启皇帝也是说道做到,自病愈之后,每三日一早朝,从没有落下过。
这也让天灾频发的天启五年的广大民众们比历史中好过了一些。
当然,更加好过的则是东林党的成员,因为最近一段时间,阉党和锦衣卫已经很少捉拿他们了,虽然时不时的还会有些官员被抓,但是罪名已经不是东林党成员的罪名,而是欺压百姓,贪赃枉法,以权谋私等罪名,而且证据确凿,让他们无法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