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呢?”
“动植物变异情况都属实,目前还没发现昆虫有大幅度变异倾向,但看植物的变异倾向……最好不要太放心。不过也有好消息,之前我们以为所有动物的变异倾向都是增强攻击性,现在有更多观察记录表明,在变异动物感觉不到人类的时候,它们的生态与先前变化不大。肉食性动物对人类的攻击性最强,战斗意志最坚定;杂食性动物在丧失行动力时会放弃对人类的攻击**;草食性动物对人类的攻击性最弱,重伤便会放弃对人类的攻击**,转为游走。”
“好消息啊,能够对变异动物进行针对性打击,消除它们对人类的攻击**,能省不少力。”李俭想的比较朴素。
想把变异动物干脆地弄死也是需要投入资源的,一颗子弹精准地致草食性动物死亡和致其重伤或以上的难度也不在同一档次。
能省点资源,不管省下来的资源能去哪,总比多浪费更好。
“算是吧。关于变异植物的情况则还在研究,其他聚居区的植物研究组都不愿意相信未来不能在武装农场之类的地方培育农作物,对农作物还是挺期待的。”张博学所说的情况也是钱安聚居区植物研究组的想法。
自从人类依靠采集和农耕得到稳定食物来源,人类对这两者的需求便从未消减过——农学可是人类拉动人口的顶级学科,不可不尝。
不论是何种文明,只要能利用农学养活自己,没有一个最后不融入这类体系的——包括游牧,要是种地能吃饱,人家乐意逐水草而居吗?
这股篆刻在人类血脉中的生存方式,在世界变化后依旧展示其惯性。即使“植物会发生攻击人类的变异”成为了已经发生的事实,也有许多人期望靠植物、农学解决食物来源。
“老张,你要这么说,就听得我有些糊涂了。查探填充地块是部队的工作,研究变异动物是动物实验组的工作,研究植物也不是我们人类运动研究组的活。这和我们有什么关系?”蒙星霖看着张博学。
“简而言之,上头打算让你们这样拥有超越过去人类理论极限表现的新人类,到填充地块外围的空气墙试试。”张博学跳过中间步骤,将结果丢给两人。
两人齐齐打出一个问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