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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博学确实有交情。三人在水泥路上没待多久,就被士兵领着进了路边的钢板房,“独门独户”,就他们仨在屋子里等。
这都十二月了,虽说是吴会省,钱安聚居区地处江南,该冷还是冷。要是没穿上厚衣服,待在室外,十几分钟冻下来,毛病不一定会有,麻痹是肯定会有的。
钢板房也是房。
等了十几分钟,有军官模样的战士进门,向他们解释什么时候该出门,什么时候该尝试接触空气墙,部队希望他们执行怎么样的操作。临走时还转身给哥几个敬了一个贼漂亮的军礼,吓得李俭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礼,尽力还礼,大概是姿势走形了,反倒把战士逗乐了。
等战士贴心地将房门关上,室内又只剩下哥仨的时候,李俭还在尝试标准敬礼。
“行了,别试了,咱们都是社会人员,敬不来军礼不是问题。”张博学听着身边李俭的手臂举起放下,虎虎生风,脸快绿了。
李俭悻悻:“老张,你这交情可够大的,军官给你讲完话还得给你先敬礼。”
“别往我头上戴高帽,咱们三个里头,现在就属我最废物。”张博学倒吸一口冷气,促进全球变暖,“我的交情仅限让咱们仨优先进钢板房等待指令,刚才那军礼不是冲我敬的。”
“那还冲谁……蒙哥家里给部队做体能训练指导的?”李俭想到了一个比较不离谱的可能。
“虽说我家是有在做,但那也是以前的事情了,这几年我们家的武馆可没直接做指导。”蒙星霖否认。
李俭打出一个问号。
“别想了,其实是冲你。”张博学点了点李俭。
“冲我?我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