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们一合计,就想着把韩胜利的工作给骗过来,既然韩胜利能考中一回,那就再考一回不就行了?
韩家的几位长辈也被请过来了,基本上都是韩二贵的叔伯婶娘。
“你们这是闹啥呢?”
韩二贵一听声,立马让韩红军搬了凳子过来:“哟,二伯来了,您快坐。怎么还把您给惊动了。”
韩二伯咳嗽了两声:“一大早起来就闹哄哄的,这是干啥?”
王盼娣冷哼一声:“还能干啥?就是有人见不得我们家日子好过,脸皮厚得没边儿了,过来就要让我小叔子把工作让出来,咋这么能呢?这么有本事,咋不让公社书记把位置让给你家呀?”
外面围观的人们都倒吸一口凉气。
有来晚的,不知道发生了啥事儿,现在听王盼娣这么一说,真觉得韩大贵一家子做的太过分了。
哪有这样抢人家工作的?
别说是隔了房的,就是亲兄弟都不能抢,这可是吃饭的家伙,这不是要人命嘛!
韩二伯一听,沉着脸:“韩大贵,你来说!”
韩大贵对这位二伯还是有些怕的,上前两步,也没敢离得太近,就怕挨打。
“二伯,不是你想的那样。您也知道,咱们老韩家正经上过学的就没几个。胜利是初中毕业,这在咱们村子里都是拔尖儿的。这县里的工作那得考,我们家孩子哪能考得上?这不是想着都是一家子骨肉,让胜利把工作给他哥,然后再去考个就行了呀。”
王盼娣一听这话就来气:“你说的倒是容易,上哪弄机会考去?你说考就考呀!那厂子是你家开的?要不是表妹给送了报名表过来,咱们乡下人谁知道有厂子招工的事?”
这话音一落,大家都议论纷纷。
“还真是,咱们都在乡下,大字不识一个的,上哪弄报名表去?”
“可不嘛!别说是县里了,就是公社的那个木材厂招工,都轮不到咱们呢。人家只要厂长一露出风声来,立马就有人闻着味儿找上去了,哪里还能轮到咱们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