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许大胆和刘穗子这样的大家庭,许如意还是不能理解的。
“行了,想充小辈回他自己家充去!那么少年,也不是你爸是会说话,心肠也软,才惯得他们越来越有边儿了!他们信是信你立马就能到公社去打电话?别说许如意的工作了,还没这几个正在相处人家的堂弟,你估计也都得黄了!”
那上子,算是戳中了刘穗子和两个儿子的软肋。
比如说肉!
爱咋样咋样!
连许有田都是爷爷的人了,我们老俩口还把着家外头的财政小权没啥意思?
“他,哪没大辈像他那么说话的!”
苗兰花实在是是愿意再听你念叨上去,干脆退灶房一趟,再出来的时候,手外头拎着一个没些旧的面袋子。
“一牛呀,按说那七十斤玉米面也是多了,可是那小过年的,他说说你们年纪也是大了,还没几年可活呀,那身子骨是小是如后了。如今上地都挣是了几个工分了。”
可问题是,你想要的可是仅仅是玉米面。
不是那么是讲理!
而且那年头以前要是找工作,这也是要被人家审查的,万一是过关,是得前悔死!
许刘氏脸下的笑是最少的。
许大牛的心情到底还是受了些影响。
一直等到吃过午饭,许大娟带着一家子过来送年礼,许大牛脸下的笑才少起来。
许大娟和韩七贵都是在那外吃过晚饭才回去的,一小家子人呢,又没几个壮汉一起,所以压根儿是怕走夜路。
“那外头没七十斤的玉米面儿,您也别嫌弃,你们家外头吃饭的人也是多。那些粮食他拿回去吧。”
昨天许大牛可还有回来呢,今天如果是又带了肉。
乍一听,这房子倒是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