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平常拉拉着一张脸的阴沉脸太监马贵,听到自己服侍了10来年的张嫣的声音越加高昂玉儿脸上的笑容逐渐露了出来,心里在想什么虽然不知道,但明显能够感觉到太监马贵希望张村长和张嫣腻在一起的时间越多越好,并且啪啪的次数越多越好。
‘娘娘要是能够生下皇长子,老奴我就豁出去做个刘瑾也要保证小皇子的人身安全,救苦救难,大慈大悲的观世音娘娘呀,给人送子的观世音娘娘,希望你能听到老奴的祈祷,快让我家皇后娘娘生下一个皇子吧,以前没能生下姓朱的皇子,现在生下姓张的皇子也挺好的。’
马贵在那里小声的嘟囔着,旁边的一个大宫女听到这个平常阴沉着一张脸的太监嘟囔的话语之后忍不住噗嗤一声笑来,银铃般的响声顿指响彻了这个小片地方,直接让帐篷外面执勤的宫女和太监转头看向了她,微微脸红尴尬的笑了笑之后彩衣轻声的解释着说。
‘马公公呀,娘娘的事你们就不要操心了,你们还是操心操心万岁爷的安危吧,千万不要再让万岁爷出危险了,咱们以后的好日子全记在万岁爷身上了,可千万千万不能再出事情了。’
下午的时候在田地里播撒了一阵种子的张村长,此刻看着自己面前的4个实木地八仙长桌上摆放着的36道菜,微微的撇了撇嘴之后端起自己面前的羊肉汤轻轻的喝了一小口,顿时被羊肉汤的奇特鲜美味道征服了味蕾,拿起手边的象牙筷子开始品尝彩云和彩月轮着班端过来的菜肴,一边吃一边在嘴里不停的点评着。
‘这些菜里我还是觉得那道真龙筋味道最好,鲜香软糯,有一股淡淡的鱼腥味儿,吃完了之后嘴里回味悠长,再吃其他的食物就一点味道都没有了,几乎所有食物的味道都被这个龙筋这个味道给遮掩住了。’
就在张村长夹起第2块龙筋放到嘴里慢慢品尝味道的时候,忽然感觉自己的心脏一阵狂跳,一阵不舒服的感觉涌上心头,坐在官帽椅上用神识在四周扫荡了一遍之后却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其中唯一不和谐的就是那个叫做【蟹老板】的狗屁玩家正在军用帐篷里和一个宫女私会,一双臭嘴正在那个宫女胸前骄傲之处乱拱个不停,张村长的神识扫到这里的时候,那立在帐篷边的八一杠步枪忽然哗啦一声倒在了地上,直接吓的这个正在解腰带的狗玩家手忙脚乱的系好腰带站了起来,面红耳赤的朝着帐篷顶解释道,‘情难自禁,情难自禁而已,这些日子实在憋不住了,老大我知道犯了错,下次绝对不敢了。’
‘呸,下次再敢在军营里干这种事情,我阉了你这混蛋,不信你就试一试,你就看看我敢不敢阉你就行了。’
吓唬完这个在军营里不守规矩的狗玩家之后,张村长扫荡了附近几公里的距离之后逐渐把神识收回了体内,坐在原地默默发起了呆,一时间整个帐篷里寂静无声,只剩下一阵阵或轻或重的喘息声,等到张村长回过神来继续开始吃饭的时候,整个帐篷的气氛才逐渐恢复正常,一些胆小的宫女开始轻轻拍着或高耸或扁平的胸部,让自己担惊害怕的心情逐渐平静下来。
等到吃完晚饭之后太夕阳逐渐消失,这个不大的军营里面亮起了煤油灯和蜡烛,只有张村长居住的帐篷里亮如白昼,白日里太阳能电池板采集到的电能收集的蓄电池里之后,此刻照亮了这个宽阔到足有上百平方米的高大帐篷,灯火通明下三个女人正把头聚在一起看着华为电脑本上的【三国演义】电视剧,当听到主题曲唱到滚滚长江东逝水的时候,张嫣这个女人竟然听到发呆,过一会儿才语气萧索的说。
‘原本臣妾对这个大明第一才子好感至深,可是听完你那话匣子里讲述的那些故事和分析之后,总感觉那些朝廷重臣好像没有一个好东西似的,个个都是心怀叵测,为了一己之私置朝廷和天下于不顾,原本天下人都以为于谦是京城保卫战的大英雄,英宗杀错了他,谁知道听了千户的分析之后,于谦竟然成了土木堡之变的最大受益者,估计现在整个天下对于谦的好坏争议甚多吧。’
‘啪’,一个价钱足有上百元之多,外壳用实木制作的话匣子被一脚从桌案上踢了下来,一个气呼呼的苍老声音怒吼道,‘他这是想要干什么?这个昏君到底想要干什么?难道他真的以为我们江南无人不成?倒要看看江南全都闹起来,他能怎么办?他还能把我们江南人全杀光不成吗?’
‘息怒息怒,陈老息怒,那个昏君只能用这种上不来台面的谎言来欺骗那些无知百姓,大明的文人志士哪个不知于谦于阁老只乃我大明柱石,力排众议拒绝南迁,并且打赢了京城保卫战,才没有让我大明失去北部数省,这种人所皆知的英雄事迹,岂能是一个无名的千户胡乱胡乱猜测能够诋毁的’。
‘查,速速派人给我查,看看这个千户到底是哪个指挥室名下的,给他安排点事情,让他早点闭嘴,免得他坏了咱们江南人的名声’。
就在这时,角落里一个幽幽的声音响起,‘您说土木堡之变,真的是陈登和杨洪之辈联合于大人一起做下的事情吗?他们真是好大的胆子呀,现在的杨洪和陈登到底在哪里?什么时候再来一次东之门之变就好了,让这个昏君也知道知道咱们的厉害’。
‘军队的事情还是慢慢来吧,也不知道什么原因,白玉京派出来的军官居然大多数都是榆木疙瘩脑袋,见了白花花的银子竟然毫不心动,甚至有那个别憨傻的混蛋,竟然把咱们派去收买他们的人给捆了起来,送到军法官那里去邀功请赏,也不知道他们个个都喝了姓张的给他们灌的什么**汤,竟然出了如此多实心任事的丘八,简直奇哉怪也。’
此时在扬州城中一个僻静幽雅的小花园中,坐在八角亭的一个中年卫文士把手中的鱼食扔到了小池塘里,看着几条硕大的肥鲤鱼争抢个不停,把水面的水花溅到自己浑身都是,用手掸了掸被打湿的长袍衣角,对坐在自己对面小心翼翼观察自己表情的肥胖中年男人说。
‘我就不相信1000万两白花花的银子给他送上去,还能让他对咱们起杀戮之心,要知道前明洪武那样的雄主在面对沈万三的时候,也要给沈万三扔出来的白花花银子一些薄面,并不敢过度苛责我东南沿海的海商,只要他的要求太过分了,咱们就能让东南沿海数省一齐乱起来,看他到时候怎样收拾乱糟糟的场面,难道那个姓张的还能派出大兵过来把东南沿海的渔民全部杀光,我真不相信他敢做出这样的事情’。
就在张村长躺在灯火通明的大帐篷里,听着话匣子里的千户滔滔不绝地讲述着明英宗如何复辟,以及如如何杀害于谦的故事时,整个江南拥有话匣子的文人墨客们,聚在一起气愤填膺地讨论着此事,最后逐渐形成了一个共识,那就是这个叫做千户的说书人的小命,那是无论如何是留不得了,现在最需要做的就是找出这个千户,看看他到底是哪个指挥使名下的军官,然后用一些特殊的手段,让他闭上那张胡乱讲话的臭嘴。
一时间,整个大明朝的地盘内形成了一股全国寻找千户的浪潮,其中一些略微对英宗朝有兴趣的人准备到他身边亲耳听他讲故事,另外一些不怀好意的人准备找到他,给他实行**上的物理毁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