缪存上了后座,骆明翰却不让他坐在座椅上,而是让缪存分开双膝,跪坐在他腿上。
他的大手隔着衣服扣着缪存的腰,静静看了他片刻,缪存知道他想吻自己,主动凑过去张开唇。
骆明翰吻技很好,能把人吻得晕头转向七荤八素,缪存刚开始还能招架,后来便只剩下气喘吁吁的份,双眼都是迷离的,舌根被他吮到发麻。
这样的吻总会过界,何况是禁欲了五天的人。
唇分开,骆明翰喘息声很重地哼出一息笑,带着自嘲:“我从没有觉得哪一趟飞机会这么寒难熬。”
他在飞机上的三个小时,几乎可以用度日如年来形容。登机前尚能跟缪存通信息,等信号中断,他发现自己前所未有地想念缪存,甚至开始异想天开,想,要是出差也能带着缪存一起就好了,他在日本参加那些无聊的会议和商业谈判,缪存就在京都的院子里画画。
想念到了如嗜骨之蚁的地步,尽数传递在了吻与呼吸声中。
“为什么去找席霄寒?”
缪存刚刚才被他吻得有些舒服,闻言,不悦地微眯起眼,冷冷地等着他的下文。
“他刚才说……你吃他的醋,所以才去找他,”骆明翰停顿了一下,手抚握着缪存的腰侧,“是这样吗?”
缪存面无表情地反问:“你觉得呢?”
骆明翰勾了勾唇:“我觉得很高兴。”
缪存:“。”
又让你自信到了。
“虽然这么说很畜生,”骆明翰凑近他耳朵,声音低沉,“但是看到你吃醋到这个地步,我很爽。”
你妈的。
骆明翰摸摸他眼底:“是不是气得难受?”
缪存:“……”
无法回答。
“别气了,有什么醋都冲我来,别去找席霄寒,”骆明翰亲他唇角,“他个性很强,会欺负你的。”
缪存心情微妙地问:“……那如果是我欺负他呢?”
骆明翰愣了一下,“怎么可能?”他点点缪存的心口,“你这么小,又这么单纯,能欺负到谁?”
缪存认真地纠正他:“不是,确实是我欺负他。”
听到没有,我在欺负你的白月光啊,快点对我厌倦!
骆明翰:“好,他活该。”
缪存扶住额,循循善诱地问:“为了他跟你吵架,你就不觉得烦吗?不觉得无理取闹,很没有意思吗?”
“别人会,”骆明翰如实而言,“你,我求之不得。”
缪存头痛地说:“……你别说话了。”
勾住他脖子,复又主动吻上去。
接吻比聊天简单多了!
吻到唇要分不分的样子,骆明翰仍若有似无地亲吻他的脸颊,喘息声很重,把席霄寒忘到了脑后,低声问:“这几天有没有想我?”
“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