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时暖忽地想起他和薛南燕的对话,他并非来找她,而是来怀念哥哥。
于是,她赶忙补充:“我回主楼也行。”
沈牧野轻笑:“你的表演费我还没给,敢跑,我就不付钱。”
钱是个好东西,屡试不爽,谢时暖果真迟疑了。
甚至用起了激将法:“金诚集团小沈总不能欠薪吧……”
“我们资本家是这样的。”
沈牧野的无耻再次令谢时暖震撼,她当真急起来。
“我的存款都打进疗养院了,卡上只剩三千块,你不能欠薪!”
沈牧野嗤笑:“是你自己蠢,到处交代后事,活该!”
提起后事他脸一沉。
“你确实得受点教训不然不长记性。”
受什么教训?
谢时暖本要问出口,但没来得及。
她被压上书桌,头顶猎猎残阳余晖,穿好的衣服又掉了,不一会儿,耳坠也掉了一只。
沈牧野浑身滚烫,异常的亢奋,像是忍了许久。
笔筒晃倒了的时候,一支铅笔滚了过来,被谢时暖压在了身下,咯得她闷哼。
沈牧野便把她抱起来去了里间。
谢时暖浑浑噩噩的大脑一瞬清明,这三年,沈牧野每每出差超过一周回来时就是这副状态,最近一年,他偶尔会带着她一起出差,这种样子就少见了。
可这段时间,他身边时刻粘着陈晓玉,连体婴似的,还需要忍吗?
难道是因为算计陈家的缘故,他没碰过她?
“专心。”
谢时暖回神,沈牧野额前滑下一滴汗,掠过鼻骨,坠在鼻尖,俯仰间,掉了下来,掉在了她的肚脐旁,凉且滑腻。
他眸子明亮,充斥着蓬勃的生命力,不积极向上,相反,狂放邪恶。
“大嫂还有心思走神,看来是我还不够努力。”
沈牧野猛的动作,谢时暖颤了颤。
她突然不想分析也不想掂量了,她累了,不管真假,至少此刻,她必须要抓住这短暂的空隙,喘息,释放。
她拂过沈牧野汗津津的脸,弯出一抹堪称勾引的笑。
“五弟的技术好像下降了,看来是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