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周敞吃痛,传输搁浅。
紧接着,她又被两个护院来个王八翻盖,仰面朝天,连踢带打。
周敞抓了大红亵裤又去捂脸。
“呀,是二掌柜。”
不知谁喊了一句。
这一嗓子倒是起作用。
两个护院和棒槌老妇同时停止了动作。
“怎么会是二掌柜?”
“是吧……”
“是,不信你们看。”
“哎呀,真是。”
……
周敞被打得眼冒金星,头顶上方的人头都是双影。
男男女女,指指点点。
周敞缓了几口气,才强撑着从地上跪坐起来。
“他是二掌柜?”老妇还是有所怀疑,拎着棒槌站在一旁。
“是二掌柜,没错。”
“对,就是他。”
后院大多是邀月坊的粗使下人,许多平日根本没机会见二掌柜一面,饶是如此,也逐渐有更多人认出了油中尤。
两个护院自认出尤万,不知溜去了哪里。
周敞想借机溜回屋子再说。
然而,已被团团围住,再一抬手,发现大红亵裤还在手上,现在想传,是传不了,扔也扔不出去,只能低着头没脸见人。
忽又想起她竟然将此物还蒙在头顶。
恨呐……
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报应啊,报应,这就是偷东西的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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