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是快递员。”

宋总“？”

他别过脸，傲娇冷哼一声。

“也就只有你不知天高地厚的把我当快递员了。”

两人的关系看似融洽了那么一些，但江窈知道，他俩早就回不到一开始那种，单纯做pa友的自然了。

他们彼此对这段关系都不由自主掺杂了一些别的东西进去，已经发生变味，再往下的话，只会越来越变味。

而这种改变的后果，也是江窈没有想过，也是不敢设想的。

年关将至。

江窈出院后一直在忙着处理各种项目的收尾，尽量让接下来的自己过一个平安顺遂的好年。

年末时候，集团还开展了年会。

组织部门组织了丰富的才艺表演。

江窈坐在台下，望着台上翩翩起舞的那些仙子们，眼前蓦然浮现出盛夏午后，舞蹈教室内那面巨大的镜子，把杆。

少女柔软的一字马，以及旋转飞扬的裙摆。

那些记忆，仿佛已经过去很久很久。

都随着过往一起尘封在记忆的混凝土里了。

“江主管，来！”

上头领导举杯。

江窈立即起身，低低碰杯，“祝王总新的一年里平安顺遂，万事如意。还有，希望我们整个正多集团欣欣向荣，越来越好！”

“好好好。”

王总连夸江窈今年业绩做的好，当初招她进来真是没看错人！

江窈听了继续谦虚，说自己还是需要向各位领导学习的。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王总听了果然高兴，笑得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梁思琪是个很会做常见功夫的女人，才半个小时的功夫不到，大半圈都已经轮流敬完了，最后她也跟江窈碰了一杯，“江主管，希望明年这个时候，你还是主管哦。”

江窈微笑，“那我希望我不是了。”

“江主管对自己就这么没有自信？”

江窈晃了晃红酒杯，“到时候请叫我江总吧！”

梁思琪面色一滞，旋即不明所以笑了两声，“希望江主管你并不只有嘴上功夫了得。”

“彼此彼此。”

年会说白了就是年底的一个大型贺词发言现场，江窈打心眼觉得挺没意思的，但还是强撑到了结束。

她胃还没彻底好，所以晚上没喝多少。

公司里的人也基本知道她是从医院出来的，也没怎么敢灌她。毕竟江窈刚谈成了戴氏的大项目，上头领导们对她的观感都很不错。

宋知闲的车停在了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