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明明之前这里的水还像是一潭死水。

“谁在唱歌。”玫瑰团长的眼神有些迷离，而在她身后已经有几个人人僵硬的不动。

“锵锵”白珏不知从哪里拿出个棍子敲击着地面。

原本眼神迷离的人瞬间清醒，周围的歌声也停了下来。

“鲛人？”白珏丢下手中的棍子走到水流边。

如果说原本他们看到的水流只有半米宽，而这里的确有两米那么宽。

“这水里竟然还有鱼。”萧珩有些惊讶。

“有。”白珏给予肯定的回答，“等会儿还有一条大鱼。”

白珏看着书面微微眯眼，“你是自己出来，还是让我请你出来。”

“咚咚”

“你为什么要帮这些人类。”

嘶哑的声音在水中响起，一个湿漉漉的人警惕的从水中露出半个脑袋。

“卧槽，水里有人！”霄琅仁被吓了一跳。

“你才是人，你全家都是人！”嘶哑的声音愤怒的对着霄琅仁骂道。

霄琅仁一脸茫然的点头，“我全家的确都是人。”

水中的东西似是被噎了一下，半晌没有回答。

不过这么一来，众人心中哦买嘎的恐惧减了一分，却依旧警惕的盯着水中的东西。

当然，这些人里面不包括白珏。

“我记得鲛人并不是凶兽也不喜欢吃人，为什么要想杀他们？”白珏问道，看向鲛人的眼神中没有杀意，比起人类，同属于山海的鲛人才是他的族人。

“人类都该死。”水中的人缓缓从水中浮出，众人终于看清了他的全貌。

他的上半身是人类的模样，而从腰腹以下却是鱼尾，且浑身脏兮兮还满是伤痕。

“人类都该死。”鲛人满是怨恨的重复。

“人鱼族？”萧珩轻声道。

鲛人闻言视线如利剑朝着声音的方向射去，但看到小黑蛇时却柔软了几分，“不是人类。”

“小蛇，我乃是鲛人，不是劣等的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