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沈清谣抱着墨渊痛哭之后，他本以为小姑娘脸皮薄，会躲着他许久，却没想到她越发粘着他。

出乎意料地，墨渊并不觉得反感。

在他看来，沈清谣就像自己女儿，粘着他这个父亲也是很正常，他也乐在其中。

至于沈清谣那次为什么难过，墨渊旁敲侧击问了，得到的原因是——因为她修炼不得存进。

墨渊很轻易地相信了，修炼不得存进这种事在他看来确实是最让人难过的问题，沈清谣能有如此反应也是正常。

于是，墨渊上神就给沈清谣来了一场语重心长的谈话，核心就是不要陷入魔障，修炼要顺其自然。

搞得沈清谣哭笑不得，甚至暗戳戳想，要是让那些被墨渊操练的累成狗的师兄们知道，一定会怀疑人生。

回忆了不少东西，墨渊微微挑眉，嘴角噙着淡淡笑意，问道：“想学吗？”

“想！”沈清谣用力点头。

眼前人哪怕是端坐着，也脊背绷直，一丝不苟，宛如傲然伫立的青松。他不是温润的贵公子，更应该说是收敛住锋芒的上位者，冷傲孤高却又带着对世人的悲悯。

她想离他再近一些——哪怕是附庸风雅。

“谣谣，过来。”

石凳很长，完全可以容纳下两个人并排而坐。沈清谣怀着激动的心情坐到了墨渊身旁，二者近的只有一指之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