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没事。”哪怕心里已经想好了爆炒清蒸等十几种魇兽的烹饪方法,沈清谣仍笑着摆手,表现的无比大度。
魇兽被主人呵斥,打了个响鼻,不情不愿地松开了沈清谣的衣角,却还是不死心冲润玉呦呦叫着。
主人主人,这人身上的气息好舒服啊,魇兽好喜欢。
润玉似乎是听懂了它的叫声,不动声色地挑眉,看向沈清谣的目光里多了分打量。
魇兽以梦为食,虽说攻击力不高,却也是珍稀的异兽,能让它如此喜欢的人,除了自己,这女子还是第二个,就是不知道她到底有何不同之处。
只见女子一身红衣艳丽张扬,如此出挑的颜色穿在她身上却没有半分违和,暗金色的面具在星光下泛着冰冷的光泽,衬得她琥珀色的眼瞳越发淡然。
只这一双眼睛,就让人见之难忘,那种勘破虚妄的通透,干净得如同无暇水晶,让人不敢多看,唯恐照出自己心底的污浊。
这等风姿,润玉也只在梦里那个男人身上见过——那个身化万物、孤寂到死的男人。
想起梦里的一切,他微微垂下眼睫,漆黑的眸子划上暗沉,不过很快便被他敛去。
润玉微微一笑,如同松下清风,又如月照幽谷,萧萧肃肃,风流写意。
他说道:“小仙表字润玉,不知仙子如何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