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谣挥手打翻了桌案,茶水、碎片四溅,一片狼藉。
她眼神睥睨,冷笑道:“孤可没时间跟你叙旧。”
沈清谣抬起手腕,一条绳索从她袖口飞出,把白子画捆了个结结实实。
“之前忘了这缚妖绳,现在物归原主。”
她说着,几步走到白子画面前,扣住了他肩膀,灵力在他身体里游走。
“阿谣,你这是做甚?”白子画蹙眉,怕沈清谣发现自己的伤,语气有些急,却挣脱不了她的禁锢。
沈清谣证实了自己的猜测,脸色冷凝,阴沉沉得骇人。
闻言,她强硬地抬起白子画的下巴,粗暴的行为在他冷白的皮肤上留下明显的红痕。
看着他比之前瘦了一圈的身形,本来合体的衣袍也变得宽松,她唇抿得更紧了。
可就算这样,白子画神色依旧从容,似悲悯又似淡漠,还是那轮云端不可捉摸的冷月,仿佛根本不在意自己的生死。
沈清谣直视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说道:“孤平生最讨厌欠人情,你想做那可笑的奉献之人,也要问孤答不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