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动用私刑?”沈清谣眉梢一挑,玩味问道。
崔长丰表情一僵,而后脸色越发阴沉,狠声道:“大唐律法严明,本官怎么可能动用私刑,不过捉拿一个逃奴,可没触犯任何律法!”
虽然他官职不大,但既然出自崔家,又怎么可能是一无所知的蠢货。虽然世家大族不少都设私刑,但不能摆在明面上,不然就是对皇帝不敬,他可不会傻乎乎地踩进陷阱里。
不过这贱女人还真是不安分!
“还不动手?”崔长丰对带来的仆从怒喝。
“我想,你可能很难如愿了。”沈清谣看着逼近的仆从,向着他后方微抬下巴,笑得从容。
只听整齐的脚步声响起,一对配着长刀的衙役簇拥着一个胖乎乎的身影赶来。
崔长丰一愣,心头恼怒万分,这京兆府尹怎么来了?
“崔大人。”京兆府尹一路跑来,累的气喘吁吁,一张大饼脸上满是汗水。
扫了一眼崔长丰难看的脸色,又看到了崔朗的尸体,他苦笑起来,他怎么这么倒霉!
这崔长丰虽然是个芝麻小官,可他出自望族,兄长又是个有本事的,靠着他兄长的光在崔家主家里也是挂上号的。
崔朗的事京兆府尹也知道,但崔家处理尾巴处理的干净,他也不愿意深究,不想得罪人。